阴沉着脸道:“今天是该我值日,那我又不是一直都值日!”她发觉董明仍没有丝毫动摇,于是追上去,在他耳边说:“凭什么他们用教室,要我来打扫卫生啊!他们一个个是缺胳膊还是少腿啊……”
“江弋槐!”董明严厉地呵斥了她一声,同时站定脚步,双眼紧逼着她,口气却有些无奈,叹说,“你和我说这些有用吗?主任也没让你怎么样,就是把黑板上的字擦掉就完了嘛,能费多少功夫?就为这点小事,你想怎么解决?你要是不愿意做,那我就去叫别的同学。”
是啊,在刘海山看来、在董明看来,哪怕是在场所有人看来就是一件小事,他们只会觉得自己没趣,可在她看来,这么一件小事,更像是一道无形的刀锋,在外表并无二致的学生之间划分出一道沟壑。她的目光从那些所谓的优等生身上一个个扫过,有些人在看戏,有些人觉得无聊,还有些人则对这件事全然无视,他们拥有各不相同的性格,却也拥有同一个名字。
宽泛地分,这个世界上有穷人、有富人,一个穷人或许可以一夜之间变得有钱,却也可能用尽一生也难以变成“富人”。这个世界本就沟壑纵横。
她的目光流转到明希脸上停了下来,望着他的一脸木讷,她忽然笑了笑,换一个人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