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连看也没看她这边。她看向楚江川,本想提醒他一下,谁知他也在不远处眼睁睁看着他爸偏离自己的位置,却没有要上前一步的意图,就像是在看一个盲目找座位的陌生人一样。
最终还是班里负责搞服务的同学将男子引了回来,他坐在最后一排,无端尴尬起来,继而虽然压抑着,仍不难感到他的怒气。他用低沉的声音道:“楚江川。”
就连一旁站着的江弋槐都不禁虎躯一震,心想,还好老江是没空来给她开家长会的,她要是摊上这么个爸,就凭她的成绩,能活到现在绝对是个奇迹。心中想着,她哆嗦着手收拾东西的动作又利索了些。
楚父忽然转向江弋槐,问道:“你们的座位是按照成绩排的?”
“是吧……但又好像不完全是。”她懊恼自己还是动作太慢,双眼巴巴地望着楚江川求救。以前总说楚江川是坨低气压,现在才见识了什么叫祖传低气压,低气压界的老太爷。话说出口,她才不禁拍嘴,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也没说。
楚江川从椅子后面取下自己的背包,冷冷道:“我先去球馆了,”他说话时已走到了后门口,这时一手把着门框又退回来,对江弋槐道,“不是一起去打球吗?赶紧呀。”
江弋槐的瞳孔微微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