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我连航模小组的会都没开完就赶回来了,爸前脚出门,这死小孩后脚就开始闹,好不容易靠着打游戏给她稳住了。要不是我,现在头重脚轻双耳失聪精神衰弱的就是你!真是狗咬吕洞宾!”江弋棘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立刻得意起来,“我看你欠我的人情打算怎么还?”
“给脸了?敢算计到你姐头上!”江弋槐又要打他,却发觉衣角抽动,正是江珈若抓着自己的衣服,脸一横,高声喊道:“你说谁是小屁孩!”
“老子说的就是你!”这种话她只敢在心里说,江珈若胡搅蛮缠起来那真是贤淑太太见了也得秒变母夜叉,又不能动手,只得顺着来,“我说我,我们都是小屁孩,多显年轻呀。不是有句歌词唱得好,亲爱的小屁孩今天有没有哭,答案是没有。小屁孩真乖!”
“完了,又疯一个。”江弋棘顺手打开客厅的灯,叮嘱道,“那堆就是她的东西,我今晚还要造飞机,失陪了啊。”
江弋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下巴差点掉在地上:“他爸妈这是打算在外地定居了吗?这家伙不会要在咱们这儿住一年吧?”
“少则三年五年,多则二三十年都有可能。”
“啥?”
“逗你的,爸说也就十天半月,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