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楚江川嘴上说着不乐意,却还是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后蹲在地上。
“哎!”江弋槐和赵长煦几乎同时开口制止,江弋槐拍了拍赵长煦,示意他放自己下来,她尽力让自己的惊慌不被识破,贱笑着道,“认输了认输了,你就别辣我们的眼睛了。”
赵长煦则道:“别闹了,也快上课了。”
“你就是怕了!”关攸攸反而蹬鼻子上脸起来。
江弋槐无心和他争辩这些,不走心地附和:“嗯嗯,好好好,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奴才怕了。”实则故意放慢脚步同赵长煦一道走在后面,她并不看他,只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用随口一问的口气道,“是你吧?”
赵长煦的脚步忽然停顿下来,不等他说什么,江弋槐已开口:“好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比赛那天,我知道你是替他解围才说手腕是跟刘自勋打球的时候伤的,那时候还有后半场比赛,为了队伍不至于分崩离析,你作为当事人尚且可以替他隐瞒,我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赵长煦也不同她过多隐瞒,只是双眸注视着地面陈述而已,“可是背叛队伍的事必须得有一个交代。”
“他如果真是背叛了咱们,我又怎么可能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