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课代表嘛,少不了要受到老师的牵制,你跟他生什么气?”
“两千块的啤酒啊,这就是你的诚意?”关攸攸斜睨她一眼,又直勾勾盯着酒杯,“你们就合伙瞒着我吧!”
“冤枉啊。”江弋槐苦笑着说,“今早也确实不赖他,犯不着为了一句话就上去打人,说到底他也是为咱们好。”
“真不知道当时是为了谁。”
“我错了我错了,我感激涕零好吧!我单方面宣布把你从我的黑名单移除了。”
“不是你就说张朋那说的话能听吗?别人不说,决赛是咱们一起打的吧?事实是什么样,别人不清楚,他能不知道?我也不指望他动手,他好歹别拦着我呀!你瞅瞅他当时那个样子,一副要跟我对抗到底的表情,他既然那么硬气,怎么不冲着姓张的来啊,净胳膊肘朝外拐!”
江弋槐并不回话,只是由着他发泄而已。
“决赛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
“中场休息的时候,你们三个碰面了吧?你、赵长煦和楚江川?你们应该发生什么了吧?我那时候就觉得他俩之间不对劲。你老实告诉我,赵长煦是不是觉得是楚江川把你手伤的事故意告诉刘自勋的?他是不是觉得楚江川是咱们队伍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