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你确定就咱俩?”
关攸攸突然刹车停在路边:“下车。”
江弋槐也感到他的情绪有些不对,于是反赌气似的说:“不下。你停这儿挡路,赶紧开。”
挡路对于关攸攸这种无照驾驶的来说就等同于自投罗网,他只有在心中不满的份。
“哎呦,既然都逃学了就高兴点,去飞翔行了吧?”江弋槐道。
“你还提!”
“好好好,不提了不提了。”江弋槐狡黠一笑,她已差不多摸清关攸攸这颗炸弹的引爆点在之前说的“咱俩”二字上了,“那你说去哪就去哪满意了吧?”
关攸攸冷哼一声,忽然掉头:“去喝酒。”
“有病吧?你们家大清早喝酒?”
关攸攸并不回话,将摩托停在清冷的夜市口,走到一家木制招牌酒吧门前,敲了敲铁闸门。
“人酒吧刚歇下,你这干嘛呢?”
关攸攸从裤兜里取出钱包,继而从中取出一叠红色纸币从闸门和地面之间的空隙塞进去,只见闸门里面立即传来一阵声响,下一刻,一个中年男人已经端庄地站在二人面前了。他挑挑眉:“学到了吗?”
“学……学到了,也不管用啊,我又没钱。”江弋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