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弋槐你有处分,这事你别管,我不让他少说在医院住个十天半月,我关攸攸名字倒着写!”
关攸攸的脸上露出少有的凶狠表情,这与他带着一点婴儿肥的娃娃脸有几分违和,却让人不难联想到刚长牙的小奶狗也是会咬人的。
他将球放在桌上,一把揪住那男孩的衣领,正要挥拳,扬着的胳膊却被人挡住,他原本压抑的怒火突然被点燃,扭头望着赵长煦如一泓池水般波澜不兴的目光——他一看到这样的目光就来气,如果说老成持重意味着一味地妥协退缩、忍气吞声,那他就会连这样的赵长煦一并厌恶。
“赵长煦,你确定要拦着吗?”关攸攸用余光瞥了一眼最后一排的楚江川,他同样注视着他们,却并没有要将自己牵涉其中的意思,他虽只对着赵长煦说,却意指众人,“就算撇开她的手腕是为我出气时受的伤不谈,这种话你们能忍?这姓张的是瞎子,你们也成哑巴了?”
赵长煦虽没说话,却已用平静得近乎冷漠的目光告诉了他答案。
“触碰我底线的人,就算是你赵长煦,我也一样不会原谅。”关攸攸用几乎颤抖的声音说着,而后空中握拳的手臂逐渐发力下压,眼看两人就要扭打在一起。
江弋槐弯腰将脚边的课本拾起,翻看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