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仍旧对学习不上心,却也不惹事,只是一手支着脑袋久久望着窗外而已。
只要江弋槐安分下来,关攸攸的问题就变得突出起来:“你们这儿的桌子是怎么回事啊?”
关攸攸闻声回头:“我挪的,反正后面也没人。”
“这儿坐的是明希?”
江弋槐忽然转过头抢着问道:“明天的月考他也不来吗?”
“这个现在还不清楚,不过不管他来不来,你们的任务都是把自己的学习搞好。”
董明前脚走出教室,班里的议论声便越来越猖獗:
“没听到吗?明希连月考都不敢来参加了。”
“不是不敢,应该是没脸来才对。也是,那天比赛差点被取消资格,不全赖他吗?”
“是啊,我现在还记得刚开学的时候,他信誓旦旦地说什么,作为班长要替班级的荣誉参赛的鬼话,笑死我了。”
“就他?还班长,他也配?但凡他敢回来,我第一个……”
那男孩的话还未说完,只见江弋槐已出现在他面前,阴沉着脸:“怎么停了?继续说下去啊?”
此时是早读的时间,赵长煦拿着课本站在讲台,他正要走上前来维持秩序,却因被江弋槐狠狠瞪了一眼而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