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我都有留心……”
“你留心什么关我什么事啊?挡着我去厕所就没必要了吧?”江弋槐打断他的话,没好脸色道。
“你昨天说的话我回去以后都有细想……”
“别,我这人一向肤浅嘴还快,细想你就输了。”
楚江川眼看实在和她说不上话,于是趁最后一刻问道:“你的手没事吧?”
“我就说刘自勋怎么直冲着江弋槐的右手腕去了,楚江川,别告诉说我这跟你有关。”二人闻声皆向狭窄的通道开口处望去,赵长煦的身形映入眼帘,他步步逼近,周身都散发着令人压迫的低气压,这样令人生畏的他还是他们第一次见。
“昨天我们在体育馆前碰过面,她的手腕应该是我一时情急拉伤的……”楚江川说到这儿忽然停顿了一下,“赵长煦,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该不是怀疑是我给刘自勋说的吧?你不信我?”
“不是我不信你,她手腕拉伤的事还有别人知道吗?我当时就在刘自勋旁边,我看得清清楚楚,他的目的太明确了,你要我怎么相信这就是一个巧合?”
江弋槐忽然皱起眉,假设真如赵长煦所说,刘自勋是听到消息故意弄伤自己的手腕的话,那么这个传达消息的人或许还有一个人选。她接着回想起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