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可以夺冠,我想等他回来,他们也不会太难为他的。”
“呵,瞅瞅你这给人洗脑了的样子。”江弋槐嘴上不留情,心情却变得畅快了许多,大约是因为赵长煦的说辞及向她展示的更衣柜,使她得以再次相信明希、相信他曾经教会她的“把握今天”的内涵,她因此觉得阻碍自己替补出场的心结得到了舒解,“记住,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答应的啊,才不是同情他。”
赵长煦站直身子,笑道:“好好好,是我求你的,求求你了,槐姐帮帮忙!”
江弋槐伸手将上层的球衣和头巾抽出来,道:“没办法,天才注定了就是要替傻子擦屁股的。”
“你还臭屁!”
江弋槐也是笑,转身背对着他,准备出门去,忽然正色地感慨道:“你可真是善良。”
她走在前面,本以为赵长煦会跟着她一起去餐厅,一回头才发觉他并未与自己一道:“不去吃东西吗?”
“你去吧,我得先把消息告诉他们。”赵长煦招招手,露出清爽明朗的笑。
这次对决的是击败三班五班、连续两年蝉联亚军的老对手二班。两个班本就是兄弟班,离得近、又共用一套老师,平时就互相熟悉。二班年复一年地输给一班,心里自然憋着一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