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过比之前平展了些,再没什么区别,于是问道:“不是给你了吗?怎么又还回来了?”
陆鹿只是抽抽嗒嗒地哭,一句话也答不上来。江弋槐左右没了办法,于是“嗖”地从座位上起身,拉着陆鹿要往办公室去:“谁惹你了?李飞飞还是董明?”
陆鹿直摇头。
“哦,是姓关的对不对?”
陆鹿顿了顿,仍是摇头。
“我就知道是那死小子,都发生什么了你告诉我?”江弋槐眼看是问不出什么来的,“得,我还是问姓关的去吧。”于是只管拉着她往办公室走,她则用力向后缩,两人在办公室门口相持不下。
江弋槐伸长脖子冲办公室里喊:“关攸攸,有人找!”
关攸攸闻声走了出来,环视一周,视线落在陆鹿身上:“这不是我同桌吗?找我什么事?”
“我找你,你么大人站你面前看不见?”江弋槐话中带刺,陆鹿随即藏在她身后,她质问关攸攸道,“你把人家怎么了?”
陆鹿直拉扯江弋槐的袖子,不愿让她说下去。
“没怎么呀?”关攸攸的口气轻松极了,看来心情还不错,这令江弋槐更看不惯了。
“贵人多忘事啊。就是刚刚,她不是来找李飞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