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人站起来,怒道:“你自己做的事,凭什么不让我们走!”??
“你他妈再说一遍?什么叫我自己做的?我做什么了?”江弋槐同样站起来,与那男生比肩而立,你来我往似乎就要吵起架来。??
“哎哎哎!”关攸攸大老远从倒数第二排跑上来夹在怒火中烧的二人中间,“没必要没必要,今天这事在谁身上都不痛快,她就是问问,不是你就说不是不就好了,多大点事。”??
那男生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跟我无关,起开。”??
一来她的重心全在贴吧上,没功夫跟那男孩较真;二来也给千里迢迢调和折中的前桌一个面子,她才不去追究。??
“不用去练球吗?”江弋槐问道,“交代完你就可以走了。”??
“我……”关攸攸转身面对着她,此时竟结巴起来。??
她察觉出了?关攸攸的反常,于是倒戈问道。
她与关攸攸一向不对付,彼此互相嫌弃的方面简直从外貌形象到性格气质、从行为习惯到意识三观无所不包。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冤家路窄,他们不仅是一班球队队友,还常年是前后桌,所以总免不了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得了机会便要呛对方一口,人生才算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