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倒是诚实,为什么打他?”
“没那么多为什么,看不顺眼而已。”
“江弋槐!”
“哎,”她厚着脸应答,“挨打的是他又不是我,况且打的是鼻子又不是耳朵,老师我耳朵好着呢,不用这么大声,我听的着。”
老师的怒火终于被点燃,他震怒着从椅子上站起身,正要开口,办公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他只得将教训江弋槐的事放一放,先听电话。
楚江川趁机从一边挪向江弋槐,低声道:“你是不是疯了?你这次打架,再算上高一记过,就得被退学。”
“干嘛小声说话?这不正如你所愿吗?”江弋槐满不在乎道。
班主任在打电话的间隙瞪了她一眼,示意他们闭嘴。
江弋槐撇撇嘴看向别处不再理会他。
班主任挂断电话,刚才的怒气似乎已经消减大半,用平静中带着些严肃的口气道:“有看到事情全过程的同学向教务主任报告了,楚江川,这里没你的事,你可以走了,”老师顿了顿,似乎突然想起些什么,复又补充道:“下次劝架的时候自己也冷静一点。”
楚江川隐约觉出事情的厉害,相比起在乎老师对自己的嘱咐,他更关注接下来将发生在江弋槐身上的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