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宋长胜调走了,还好没影响到你。”
“我能受什么影响?有新靠山了呀!”欧修良笑得有些古怪,
李渡不忍他将自己说得那么不堪,说道:“你不要这样说,不管她的家庭是怎样的,你们两个人过得好就行,不必狷介这些事情!”
欧修良默默点头,
他和她的对话就像年久失修的链条,凝涩而粘滞,说一句,停一阵,再说一句,又停一阵,
带着生锈的过往,在这火热的中午。
欧修良喉咙酸堵,苦涩地说:“我听说你遇到车祸,很……担心,只是……工作太忙,不能过来!‘
李渡善解人意地笑笑,“没关系的,只是有点骨折,很快就好了!”
欧修良望着她,眼睛像深不见底的宇宙黑洞,能吸卷一切,
他咬着牙,脸上突出棱角,似乎极力在隐忍着什么,
李渡轻声说:“我要走了,我儿子还在家呢!”
欧修良抬起两道浓眉,低低地问:“如果……”
李渡缓缓说道:“不会的,修良!”
她一直连名带姓地叫他“欧修良”,此番唤他修良,他心中没有半分欢喜,因为他知道,唤了这声“修良”,他和她,就要擦肩而过,从此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