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渡舒服得直哼哼,把责任都推到陈端成头上,“还不是怪你,早答应带我出去不就没事了嘛!”他好脾气地呵呵笑:“是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逗你!”陈端成一边笑着,一边揉腿,手上就没停过。
李渡忽然叹气,懊恼地说:“你别再惯着我了,我以前可没现在这么不讲道理。”一面是自小养成的板正习惯,一面是被人娇宠的温柔,李渡心里天人交战。
陈端成闻言骤然心痛,她只记得他对她的好,却忘了他对她的坏,她的宽容,让他惭愧!
他抚摸着她胸前的伤疤,“我的乖乖就是太讲道理了,才吃了这么多的苦。”李渡一直不愿意说在外两年是怎么过的,但他每每想起拉萨那间出租屋里的硬板床,都眼眶酸胀。
“有它挺好的。”李渡低头看了一下,段涛缝合得很细心,刀口已经不是很明显了。
陈端成挑眉,不解地看着她,她为他解释原因:“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有磨难,也许是情感上的,也许是身体上的,也许是事业上的,我有了它,就知道自己的磨难在哪里了!”
李渡抬起手拨弄他的鬓角:“你也知道你的磨难在哪里了,那几天,你比我更难熬。”
陈端成闭上眼,把李渡微凉的掌心盖在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