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转过脸,只见不知何时殷宵凑到了床边,握着她的手腕迷迷糊糊地道:“遥遥……”
温沐遥僵了一下,下意识要甩开他,殷宵仿佛有先见之明一样把脸压了过来,正好压在了她的手掌心。
他还发着高烧,脸颊烫得很,温沐遥只感觉掌心一片软热传来,伴随着他呼吸的气息,手指尖都酥麻了。
“你,你放开我……”
“你不是恨我吗,为什么要过来……”
他声音含含糊糊的,还闭着眼睛,一副脑子不甚清晰的样子,温沐遥简直又好气又好笑。
她推开殷宵的脸,强行把那只手拽了回来,淡声道:“你安静一会儿吧,很快有人来给你看病了。”
殷宵从高中起就开始健身,每周运动六天休息一天雷打不动,身体素质向来很好,当初温沐遥在殷家住了七年都没见他发过烧。
可按照常理来说,不常生病的人一生病往往就是大病,此刻殷宵就是这种情况。
温沐遥不知道殷宵究竟高烧到多少度,但看他这烧红烙铁般的触感,想必度数低不了。
她把殷宵推回平躺的姿势,重新洗了个湿毛巾搭在他额头上,做完这一切后楼下响起了门铃声,可能是陈拓找来的大夫到了,她下楼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