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泊里的时候就死了，她现在只觉得这句话可笑。
她转过脸，冷冷道：“你醉了。”
“我没醉，我很清醒，我一直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
殷宵声音里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痛苦，俯下身抱住了她。
“孩子的事我很难受，我会弥补你，不要怪我好吗？”
温沐遥再次用力推开他，坚定地道：“我没有怪你，前些天事情发生的时候我迁怒过你，但我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我流产是郑智造成的，你当初只是把我推到郑智面前而已，但那也是因为我当年害你母亲丢过一个孩子。我做错了事，我愿意赎罪，那件事我不计较了。我现在只是不想看到你了而已。”
温沐遥永远也不知道，她这句话能给他造成多么大的伤害。
殷宵看着她时，心里不由得这么想到。
他握住温沐遥的手：“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殷总，回家吧。”
温沐遥拿开他的手，转身把钥匙插进锁孔里，开门进去了。
坐进客厅，漆黑的屋子里没有人，只有泠泠月光投进格子窗，在地上散开一片清淡的光芒。
温沐遥靠在门板上，难过的感觉一点点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