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是忍让。当然,他更怕的是惹来徐家长辈,曲静不可能永远留在他身边。
晚上陆琪蒙头大睡时,徐清平进来跪坐在陆琪床前,房间太小,并无椅凳,陆琪又大趴在床上,他只能就地而坐。可这如此郑重的跪坐姿态,把磨磨蹭蹭转头过来看的陆琪给吓了个半死,娘的,他想演哪一出,以死谢罪还是痛哭求成全?
徐清平打了满腹的草稿正待脱口而出,愣是被她这表情也噎了回去。
他说,他并非想一味的瞒下去,原本就只是想打个幌子来日本就好,过了三月半年的,说清楚然后分手就完事了。没想到的是,家里居然那么快就知道真相,然后以徐爷爷病危为由,把他骗了回去。人刚落地,护照行李一应被妈妈搜刮了去。那个时候的他,面对家里的哄骗威胁,想着自己永远都见不着曲静,慌不择路,才由此一路把陆琪拖了下来。
陆琪问,我要没来日本,你原本打算拖多久的?
陆琪又说,你跟你老妈谈条件了吧,娶陆琪,然后在日本的事情,你们别管。再过两年,两年我就回来。两年后,不如你意呢?你打算跟我说,陆琪,就这样,我们各过各的生活吧。
徐清平闷不作声,只管喝酒。
陆琪想起,曲静曾经说过,他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