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样子,父亲的脸与乡源重合,种下源自灵魂的恐惧。
“啊!”水野发疯一样的大喊大叫。
良久后,水野开始最后一遍清理现场,将沾了血的沙发套、窗帘拿到后院粉碎,等着找机会焚烧掉。
为了不被人发现,水野按照原有的样式,从新定做了沙发套和窗帘。
等水野再次回过神来,她已经坐在警署的会议室里,署长正在安排警员们的巡逻工作,因为最近事情太多,警员明显不够用。
“鹿野来了没有?”署长问,没有人回答。
署长点名道:“水野,你知道鹿野去哪里了吗?”
水野起身回答:“报告署长,我不知道。”
“算了,看到他就让他滚回来,你辛苦一下到西丁去巡逻,附近小组也辛苦一点,到西丁交叉巡逻。”
“谢谢署长。”水野道谢坐下,又向附近巡逻组的师兄们点头道谢。
水野梦游般离开警署,开车直奔叶浩然开的茶铺,她到茶铺的时候还没有客人登门,叶浩然、金城、城内奶奶和内海奶奶在收拾卫生。
水野闯进来,直接拔枪指向叶浩然。
“啊……”城内奶奶和内海奶奶吓得连连后退。
叶浩然歪歪脖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