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巧。刚好落到领头的中年男子两腿间,冰凉锋利的兵刃紧紧的贴着那脆弱的东西。他恶劣的笑道:“说吧,你想怎么死?”
“啊、啊啊啊啊,大人,我错了、错了,在下也是受他人蛊惑,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大人……”一道黄色的水柱随着男子颠三倒四的求饶声把裤档打湿了个彻底。
可是这时候也没人有那闲工夫笑话他了。与他同流合污的几人几乎人人自危。
林书询又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刀捏在手中,上下的丢着练手。似乎在准备进行下一轮投掷,一时之间强烈的骚臭味儿在这块地儿此起彼伏。
“你在做什么?”迟迟不见薛子璇归家,甚至连找人的都一并失了音讯之后,薛子清也寻起人来。
远远的便听见这边一片噪杂之声,破开那属相低劣的防御结界之后,印入眼帘的就是林书询一个人欺辱那几个可怜后生的图景。
她有些生气,觉得果然不该就这么把那些功法绝学交予他练习:“给我把他们放下!欺负这些无力百姓让你很有成就感吗?”
林书询有些懵逼“不是,是他们先……对了,你先把这位姑娘带回去好生查看一下伤口吧。”
毕竟这三伏天里最怕的就是伤口发炎恶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