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坊,竟还妄想什么都不解释就擅自掳了人去?”
答话的是一名人高马大的壮汉,留着个简单的寸头堪堪遮住头顶上边的戒疤。而他身旁皆是一群身着统一玄色衣衫,银冠玉簪轻束的高挑男子。
齐渊挑了挑眉,恐怕这就是这顺德牌坊分行的掌柜,以及传闻中那些来自惊风听雨楼的护卫们了。
“如果我解释说:在下不过只是受几位老人家的委托,前来带走他的不孝子。这样,几位就愿意放人了?”
“呵。骗人的鬼话谁都会说,你又如何证明你话里的内容是真实的?而不是从我这牌坊中掳了人去掏心挖肝?”
那大汉嗤笑一声,一双凌厉的狭长凤眼却不停的打量着眼前这个衣着、外表甚至武力都十分普通的青年。
齐渊也半点不心虚、不反抗的任他给自己精神施压,反倒是微勾嘴角调笑出声:
“那,照您这意思,便只有手底下见真章了是吧?”
被他这么一哽,不仅是那大汉喷笑出声。就连他身后那些原本身姿如松般挺拔的暗卫们也不禁咧开嘴来。
只有其中一个个子稍矮的年轻暗卫禁不起什么激将法,有些气呼呼的站出来,用手指着齐渊轻喝:
“呦呵,你一个筑基小儿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