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啧啧啧,哟,好大的气性啊,又不是你老婆天天搁爷这着急上火什么,还是~”
尤其是看见祁墨一张平日里对她们都不假辞色的俊脸,一下子变了颜色,更酸了:
“咦——不会是说中了吧!我听说啊,在那邪教合欢宗有一门邪术,据说只有天天去吸收男子的……”
“呕,我吐了,他们不是兄妹吗?难道……”
“啊,这么说起来,我好像以前偶然看见过,祁川夜不归寝,然后第二天从教官们的营帐里出来……”
“啧啧,这种垃圾三灵根,不想点别的方法怎么能行?”
“嘭!”的一声巨响,是元婴中期的祁墨一掌击穿了练武场地面礁石而产生的动静。他是真的受不了他们这么污蔑他和祁川的关系,虽然他的确是……心疼着她。
只心疼她。
那些学生们咻的静默了一瞬,又很快的嚷嚷开了:“你这是什么意思,真要来为了你那个好相好冒犯我们这些将来暗影和雨盟的新秀?”
“……他还不就是仗着自己修为比我们高上那么一点,假以时日,哼!”
“滚开!”祁墨衣袖一挥,只见天地之间忽而刮起一阵强烈的飓风,数以百计围在祁川周身的人都被卷入其中,就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