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地划开了丧尸的颈部,那颗还张着大嘴的脑袋就只剩下一层皮肤连着,挂在了胸前。
第二只丧尸欺身近前,医生侧身闪过他的扑来的爪子,接着脚走龙蛇,双手翻花,眨眼间便在丧尸的咽喉、胸口和身上各处划出了十数道的伤口。
随着深紫色的腥臭血水喷涌,这只丧尸也无力地跪倒在地。
医生潇洒地甩了甩军刀上的血迹,继续向着街道尽头奔跑而去。
“第一队的医生来啦!”第四街道的掩体里,一名眼尖的战士喊道。
医生钻进掩体,这里和自己分队所处的掩体一样,燥热、沉闷,此外还多出了一股子难以言喻的伤感。
枪炮仍在怒吼,其余战士仍在自己的战斗岗位上坚守。
但有三名战士却是已倒在了掩体里,其中一人,竟还是这支分队的军医。
似是早已司空见惯,前来支援的军医并没有多问什么,而是直接跪坐到了三名伤员的头部旁边,俯下身子,挨个问道,“我是第一队的医生,能听到我说话吗?”
伤员们吃力地点了点头。
“能听到的话,把机甲撤了,我要查看你们的伤势。”
伤员身上残破的机甲慢慢消退,露出了里边早已被血水浸透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