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点心。
有时候兴致起来了,他们也会讲讲经,但都跟讲故事似的,从来不说什么大道理。
苏允白在小镇住了好些天,跟这些僧人们也都打过照面。她在门口避雨,僧人们还特地给她拿了椅子,备了热水,标准的“待客模式”。
最年长的僧人为人比较热情,怕苏允白待得无聊,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聊天。
雨一直也没停,但远远的,已经能看见班车的影子了。
苏允白跟老师父告别。
老师父忽然让她等等。
他起身回了屋,再回来时,手里拿了一串木制的佛珠,递给苏允白。
佛珠个头不大,但颗颗圆润,泛着哑光,看上去还挺好看。
“给我的?”苏允白有点诧异,“为什么?”
总不能是这位老师父觉得她颇有慧根吧?可她自认自己乃是一等一的愚人。
老师父面色平和,带了点笑,“这是我随手做的,送得已经只剩这最后一串了。正好你来,正好我有,也是缘分。”
苏允白一怔。
正好你来,正好我有。
这听起来一点也不“宿命感”,反而十分虚无缥缈——一切尽归于偶然。
可苏允白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