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嫔妃,对嫔妃不满了还能在皇上面前上上眼药,可太后是连皇上都不敢明着忤逆的人,谁敢王枪口上撞。
远远的,盛意便看到太后乌泱乌泱带着人进了正心殿,那排场,没两米八的气场都带不起来。
“太后娘娘到!”通传太监高声道。
霍际衡穿了略显舒适的常服出门,迎道:“儿子给皇额娘请安!”
太后眼神复杂的打量着大儿子,关切道:“快起来吧。”
以往,太后走进乾晖宫,都是浑身带风,今日,步伐慢了许多,更是牵起大儿子的手,看了看,眼眶湿润道:“你到底是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
霍际衡截着她的话,“皇额娘,儿子没事。”
李庆知趣的掩了门,在门口望风。
“哀家看看你的伤口。”太后的语气从未这么隐忍、后怕、无奈。
霍际衡自然没有照做,让她看只会白白担心。
“皇额娘,已经大好了,没那么严重。”霍际衡试图以温润的语气缓解太后的焦灼。
太后看儿子执意,太后没有执意而为。
“你呀,非要去看她作甚?”太后不由分说的来气。
只是,作为儿子,他又怎能听不出这里面的无奈和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