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天时地利人和全占,我们取胜之机更大。”
刘钦这话说得句句头头是道,似乎于情于理一般。
听他这么一说,刘嵋频频摇头,毫不客气地说:“你的话虽有道理,但是太过片面了,有一种情况你没考虑到……倘若他们没有按照你的想法,而是赶在过节前率先南下呢?”
此言一出,会议室中一下子安静下来,沉重的呼吸声,充斥各人的耳鼓。
刘钦见气氛徒然压制起来,并小声嘀咕道:“大不了,我们撤退到镇南境内,与南占的部队合二为一……”
“混账,不得胡言乱语!”
哪知刘嵋脸色阴沉,厉声喝骂了一句。
接着他又说:“我们当初起事,不就是想取代现有的总督府,为家乡的父老乡亲寻条活路……要是我们跑去投靠敌国,置父老乡亲于何地?如果没有他们全力的支持,我们怎么会有今天,以后若再有人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我定当以叛国罪论处!”
“先生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嘛!”
坐在刘钦旁边的一位中年人,脸色微变,赶忙开口劝说刘嵋冷静一下。
此人英俊儒雅,大约五十多岁的模样,原是位有名的学者,姓陈名利望。
陈老常年关注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