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骂，李灿元是所有富二代的耻辱。
听到这些嘲讽，李灿元不知道他们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闲话不小心被自己听见。
但只要听见了，心里肯定就会深深埋下根。
原来在外人心里，自己就是如此不堪。
仅仅只是一个连大多数富二代都不如的废物。
李灿元在医院仔细想了很久，貌似自己真的和废物没什么两样。
从始至终，那些愿意跟自己混的人，都是碍于自己是李源的儿子。
集团那些高管每次见到自己都李少李少的喊，也全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
但就在白天，大家听说李源的位置被人夺走之后，一切喊法都变了。
而更多是，对方看见了自己，扭头就从身旁经过。
就好像他们看不到自己，又或者说他们已经能百分百确定，李源将无法在重回当初的位置。
“原来小丑真的是我！”
李灿元看着父亲，心里苦笑道，甚至都无法痛恨陈牧。
因为痛恨太久，也针对他太久，现在突然毫无征兆的败北，让李灿元彻底迷失了！
他甚至认为陈牧从未把自己父子两当过敌人。
不是因为心好，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