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人找到确凿的证据,你信不信我张家也能无碍!”
“嗯?”江秋不解。
“嘿嘿,你以为我张家做私盐买卖官府不知道?”
张文远一脸玩味的笑容,看的江秋愈发困惑起来。
“私盐这行当放在往常自然是杀头的大罪!但眼下不同了,你以为朝廷最近十来年对外战争打了四五场,对内平叛剿匪零零散散近百次,这些银子军费如何而来?”
这时江秋大致已经猜到是什么原因了。
“朝廷要钱,而我们能给他们钱。每年利润的三成,看似不多,然而咱们大楚多少私盐贩子?以往不多,近些年每年剧增,加起来所缴纳的银两抵得上朝廷这些年对内对外战争军费开销的两成左右!”
这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要知道打战就是在烧银子,甲胄兵器粮草,军费等等....
“当然就算如此,咱们做这行当也没多少好赚的。除却上缴的三成利润,仅能小赚罢了。”说着张文远摇摇头有些无奈。
“唉,这不是还有近七成的利润吗?”
七成利润按理说也能赚个盆满钵满嘛。
“呵呵,江师弟有所不知,如今这世道咱们伏阳县还算好的,外头更加混乱。像咱们伏阳县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