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以后再埋怨他的无情。
……
门被关了起来,徐妈妈看了一眼里面,心里有些着急,但到底没敢进去。
方才门没关,重重的门帘之下,她还是听见了姑娘的哭声。细细碎碎之语,先高高而起,而后再低沉下去,徐妈妈竖起耳朵听了半响都没有听见,便愈发焦虑。
倒是松墨稳得住,小声劝解道:“徐妈妈,说句不该说的,男女之情,到底是私事,姑娘家哭一哭,男人要痛一辈子的。”
徐妈妈就瞪了他一眼,第一次在京都骂人,“蠢材!我家姑娘哭坏了身子你赔得起?”
若是要跟宁三少爷一块,若是做宁国公府的三少夫人需要哭,那还做个屁!
收拾包袱,她这就带着姑娘回岭南去。
松墨就讪讪而笑,“是,是小的说错话了。妈妈放心,我家三少爷是个稳重的人,心里有数的。”
徐妈妈唉声叹气,又看了一眼关起来的门,更加心烦意燥起来。
但里头,倒是跟她想象的不一样。盛宴铃没受委屈,也没再哭,而是坐在凳子上,跟宁朔并肩坐着,一动也不动。
宁朔正在赔罪,“宴铃,此前种种,我确实大错特错,你要打要骂,皆是我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