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一直在努力的读书,无论是寒窗还是烈暑,从不曾懒怠一刻,但即便这般,他还是在一个深夜里面去世了。
毫无踪迹,也没人知晓。
即便他的父母兄弟姊妹也没有察觉出来换了人。
他要是泉下有知,该多伤心。
她深深叹息一口,在众人散去之后,又看了一眼三表兄的院子。里面,他应该在招待周浩了。那是“他”的朋友。
若三表兄真是先生,他对逝去的三表兄又是怎么想的呢?
她情不自禁的用先生的念头去想此事,却脑子模模糊糊,总觉得蒙了一层纸。直到后面睡觉了,还在想事。
一想,就想得多了。比如说,她为什么如此敢想先生跟三表兄是一个人的。
这多荒唐!
但无论多么荒唐,她好像都敢想。一则是可能出生在岭南,这种神神鬼鬼的故事听多了,二则是她对先生的执念太深,执念一深,便如同黄昏时刻逢魔,眼前被迷住了,不愿意舍弃。
不过她对先生的执念深,也是人之常理。
景先生实在是惊艳。他在她懵懂无知的年岁里突然出现,知识渊博,长相俊美,温和,体贴,如兄如师。又因不能出门,日日夜夜见到最多的人就是她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