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铃一眼,甚至问都不曾问一句,好似昨日里对她感兴趣的不是他。
栗氏悄悄松了一口气,对太子的感官好了一些——至少不强人所难。她尽心尽力的做本分之事,太子跟顺王聊着雕刻之事,说着说着,又拉着宁朔说话,然后指着宁朔道:“四弟,我极为喜欢他,看着他,我便想到了咱们这个年岁的时候。”
顺王也很满意宁朔,夸道:“从前是个闷葫芦,好在后来想明白了,开始开朗起来,如今瞧着是个读书的好料子。”
太子就道:“我也瞧着是。”
又喝了几杯酒,拉着宁朔道:“以后私下里,你也不用称呼我为殿下,叫声阿兄就好。咱们相见如故,虽然称不上忘年交,却也是心神通达。”
宁朔自然不会应允,连忙说不敢。太子也不强求,他只表明自己的态度,然后就笑,还要做诗句。顺王诗句不好,随意写了几句,太子倒是琢磨出了“今夕何夕,明日何时”的感悟,然后好似喝醉了一般,过了一会摸着自己的头发道:“我这般年纪,就开始狂生白发……父皇给我取名寿客,也不知晓我能活多久。”
此话一出,宁朔等人自然要跪下,顺王烦太子扰了宴席,却也被他这句话所感染了一丝悲戚,倒是好言相劝,“太子殿下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