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教的,也不是其他人教的,是这么多年孩子们看在眼里知晓的。”
她苦笑着抹一把泪水,望向宁国公,“谁的母亲谁疼。我顾及你心疼你的母亲,便忍气吞声二十余载,可她还不罢手,开始插手小辈的事情。”
“云娘是韩将军的老来女,最是宠爱,配咱们家是绰绰有余的,并不是高攀了咱们家。我待她好还来不及,母亲却从外面搜罗美人来恶心她,时日久了,你以为韩将军不会有意见?”
韩云娘就是二少夫人。
栗氏清醒的道:“朝儿那么个不知冷不知热的性子,跟你一般,冷冰冰一块,云娘再热的心也迟早要冷掉,彼时再有母亲从中搅浑,你以为夫妻还会和睦吗?”
她说到此处,站起来有些愤怒的指责道:“我当年说要将宴铃说给朔儿,你们母子都不同意,不过是嫌弃盛家势弱,我便退让一步,不再提此事,一切以大局为重。”
“但是母亲却想将她的娘家侄女说给朔儿,还想将宴铃说给她娘家侄儿——哈,打得一手好算盘!”
她瞪着宁国公,一字一句的问,“我问你,这事情,你是知晓的吧?你是不是还同意了?”
宁国公听了此话,脸上倒是显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他确实有些意动。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