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什么叫做庶子之痛,永远不懂我退了一步愿意跟盛家联姻到底在失去了什么!”
“宁朔,你不懂,我就希望你懂,希望有一日,你能懂得我退的这一步到底有多痛。”
他愤然而走,宁朔望着他远去的身影摇摇头,“可惜了。”
不过回到宁国公府后,他又特意去了庭廊之下,果然碰见了出来乘凉的盛宴铃。
他便走过去,依旧站在廊下,她也走过来,倚在栏杆上,高高兴兴的唤了他一声表兄。
宁朔心头一跳,恍惚之间,觉得自己听见她在叫先生。
他咳了一声,把于行止的话说给她听,“这几日,你就不要出门了,他做事执拗得很,免得他怀恨在心找上你。”
盛宴铃就觉得于行止心胸狭窄,她道:“他好像只对莫姑娘一个人‘宽宏大量’,但就是这份‘宽和大量’,把莫姑娘害惨了。”
然后笑着说:“表兄放心,我也没有时间出去。我忙得很哩。”
她还想去翻先生的其他书,没准真的能找到先生的身世。她高兴得情不自禁带上了一点岭南口音。
然后小声而又郑重的道:“表兄,我也想问问你,你可知道,这京都有没有一个男人叫寿客的?”
寿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