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笑脸,倘若被打,我便骑马去接你,嫂夫人不会骑马,定然跑得没有我们快——与寿客。】
盛宴铃的心噗通噗通跳起来,依旧怔怔的看着书,脑子里面却在转了:这上面的字还很稚嫩,比之先生后来写的字差多了,但是依旧可以看得出,这确实是先生写的。
她的字就是仿着先生的字练的。她如今的字体也是如此稚嫩。先生曾经笑着道:“你还真是在走我的老路,我十四五岁的时候,写的字也如你一般模样。”
盛宴铃的眼泪又啪嗒啪嗒掉下来。她伸出食指,珍之如宝的在那一行字上轻轻的抚摸,对着围过来的官桂和徐妈妈道:“我这是第一次……第一次看见了先生的过去。”
他绝口不提,从来不说的过去,终于第一次展现在了她的面前。她能清楚的从字里行间看出他少年时候的恣意和揶揄:他在跟一位名为寿客的好友开玩笑。
这位好友或许觉得寿客这个名字不好听,跟先生抱怨过,先生便在此炫耀一番自己的名字好听,还要再拉踩一番对方的名字难听。这位友人马上要成亲了,还要亲自去提亲,先生笑话他,要他采一筐菊去。
她深吸一口气,再吐出一口浊气,最后道:“先生以前,定然不是在岭南那般的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