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君到底会怎样处置这个狂妄的女人,没想到现在大君居然跟着这个女人一起出来了,手里还拿着弓,难道大君是打算将这个女人处死吗?
就在苏北鸢跟达翰尔谈判的功夫,外面已经是大雪纷扬,松软的雪覆在地上,踩上去咯吱咯吱响,但是这样大的雪,同样遮蔽了许多视线。
达翰尔派人牵马来,他翻身上马,转头对那木齐说道:“把你的弓给她。”
那木齐转身回帐里,将自己的弓拿了出来,达翰尔只在箭筒里放了一支箭,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苏北鸢:“就一支箭,若是你没有死在我箭下,本君就答应你的条件。”
苏北鸢接过那木齐的弓,翻身上马:“望大君说道做到。”
达翰尔冷嗤一声:“你还真以为你能在我箭下活着。”
苏北鸢看向前方,冷硬开口:“能不能活下来,都是凭本事。”
“嘴硬。”达翰尔从鼻中哼出一声。
两人同时扯动缰绳,两匹极西骏马飞驰出朔北大营。朔北看热闹的将士也乌拉拉跑到帐营边,想要看看两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苏北鸢坐下黑色的马,红色的大氅就算在一片雪色中也格外显眼,达翰尔一身冷灰色的毛皮大衣,雪白色的骏马,在一片苍茫中极难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