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一队人马都一样,若是我没从朔北大营里走出来,说不定我就是死在里面了,若真到那个时候,剩下的还请侯爷跟赤青军联合,守住大徽的土地。”
秦震宽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苏北鸢的这些话是认真的,她能不能活着走出朔北大营,谁都不知道,但是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
“只是我有一桩心愿未了,若是我没有出来,还请侯爷拼尽全力将广陵王救出来,他为这个国家,也付出了太多,哪怕...哪怕他已经死了。”苏北鸢忽然觉得一块大石头压在喉头,但是她死死地攥住拳头,硬生生将这块石头咽了下去:“他要死,也要死的风风光光,做徽朝万世不易的王爷。”
秦震宽心头震动,苏北鸢站起身,她的背影决绝果断,就在苏北鸢要走出营帐,秦震宽忽然站了起来,郑重说道:“郡主大义,秦某深服。”
苏北鸢没有回头,她仰起头,看向天空,太阳斜斜的挂在天上,冬日里散发着一点点温度,但是照在人身上,却依旧暖洋洋的,西风凛冽,割的她脸颊生疼。
苏北鸢回去,换了一身女装,一身毛风大红猩猩毡,在下过一层薄雪的冬日里格外引人注目,苏北鸢从未在军队中穿过女装,大部分士兵都不知道有苏北鸢这样一个女子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