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但很快就适应了这个环境,她走上前说道:“我此次前来是想要跟侯爷商量如何突破的计策的。”
周围的男子俱是不相信的摇了摇头,有的人还大声说道:“一个女人知道什么,跟她有什么好讨论的,她懂什么,还不如回去绣朵花呢。”
平津侯听到觉得说的话难听,虽然也并未将苏北鸢放在心上,但自己手下的将士无礼,若让王爷或是晋国公知道,怕是会叫人觉得自己手下不懂规矩,便斥道:“朱兵,不得无礼。”
那将士并未就此住嘴,嘴上还依旧说着:“本来就是,一个女人说的话有什么好听的。”
苏北鸢神情顿时变得凌厉,她直视那个大声说话的将领,质问道:“那么敢问这位将军,你们方才同侯爷讨论了这么久,可有讨论出计策来?”
那将士左右看了一下,强装镇定道:“军中大事,岂是那么轻易就能决定的......”
“那么就是没有讨论出来了?”苏北鸢打断他的话。
那将士犹豫了一下,声音却弱了许多:“尚未。”
“既然这位将军没能想出计策,那就把嘴闭上,不要用你的无能来阻挡支援的进度。”苏北鸢言辞犀利,句句如刀扎在那些人的心头。
西门也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