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挂在树枝上划的,现在用了药,好的差不多,再用几日药,疤痕就会全部消失,姬无邪皱了皱眉。
看着苏北鸢沉默的样子,姬无邪知道,她一定是被伤的极深的,苏北鸢身子什么情况,他早已知道,但她经历了什么,他不得而知。
看着苏北鸢没有想说的意思,姬无邪也没有追问,她现在心绪不宁,若是一味的追问,反而让她不安,还是等什么时候她想说时再问吧。
“先把药喝了吧,伤好的快。”他虽面容清冷,但语气却很温和。
苏北鸢端起小碗,却被姬无邪接了过去,用勺子舀了一勺,轻吹过后送至她嘴边,苏北鸢迟疑,却还是在姬无邪明澈深沉的目光中喝了下去。
喝完后,姬无邪便让她继续休息养伤。
“以后就令秧伺候你了。”他临走前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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