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郡主管,姑娘要想留下,就去求阁主,跑到郡主面前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给谁看。”
“纪兰!”苏北鸢轻喝。
纪兰一下回过神,低下头,依旧扶住苏北鸢,刚刚她实在是气不过,话说的难听失了分寸,现下回过神,自知逾举,连忙认错。
“奴婢出口狂妄,请郡主责罚。”
苏北鸢没有责备她,只是让她扶着走回屋内。姜婼跪在地上,被纪兰那一番话说的羞愤难当,啜泣了起来。
“大人,婉容真的没想到会惹得夫人生气,都是婉容的错。”
夜云倾看着跪在地上的姜婼:“本君不是说过不许你出来吗?你是怎么出来的?”
姜婼止住哭声,没敢出声,夜云倾心中升起怒意:“叫看守的人来。”
季月不敢耽误,连忙跑了出去。
“本君吩咐过,不许她踏出那个院子,谁许她出来的!”夜云倾坐在桌后,脸色极其阴沉,屋内如冰窖般冷,跪在地上的几人忍不住打起了冷颤。
一个侍女害怕,爬出来磕头,哆哆嗦嗦的说:“是奴婢们失职,婉容姑娘说她就在院子里的廊下坐一会,说让奴婢去倒一杯姜茶支开了奴婢,奴婢不知婉容姑娘想跑出来,便去了,谁知婉容姑娘又用别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