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上书房前，楚喃喃忍不住问王叔道：“他今天心情怎么样？”
王叔不大懂年轻人的想法，但还是一五一十道：“看起来还可以。不过少爷已经上去有一段时间了，我并不清楚会不会有变化、”
楚喃喃松了口气，看起来还可以就行。
应该不是来兴师问罪，或者因为协议问题，来找她麻烦的。
但等楚喃喃进了书房，她才发现，自己的预感是完全错误的。因为陆占南见到她，就劈头盖脸的问道：“你是不是在跟徐睿合作？”
楚喃喃被问的一脸懵逼，即便是现在，她也不能确定自己到底算不算跟徐睿合作了。
楚喃喃道：“算也不算？我跟徐总之间有明确的合作意向，但徐总不算完全相信我，所以给了我一个考核期？如果我能完成考核的话，我们应该会合作吧？”
楚喃喃一点都不觉得陆占南认识徐睿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都是在商场上混的大老板，虽然不是一个行业，但相互之间听过名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楚喃喃赶紧补问了一句：“怎么了吗？”
楚喃喃跟陆占南的协议里有一项约法三章，就是不会过问楚喃喃的项目进展，除非遇到了无法调和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