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面前说太多的实话。但现在，即便是他想通气，也都为时已晚。
苏寒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道：“是这样的，校长、”
“我就说嘛。你跟楚同学的关系那么好。怎么可能不认识人家哥哥呢？”校长慢悠悠的笑了起来，“我跟你说的事情，你稍微上点心。”
“苏寒啊，你应该清楚，你大概率是要留校的，而且教务处对你的评价很高。等我要退休了，我这个位置大概率就是你的。你要不要为你自己的后路提前做出点贡献啊？”
苏寒涨红了脸颊，他低着头，应是一声不吭。
楚喃喃也看出了些许的端倪来，所以他赶紧借着之前的借口，对校长道：“那个。校长先生，您看，要是没什么事情，我跟苏寒学长就先走了？”
校长笑了笑，让开半个步子：“可不是吗？既然你们有事儿，那你们就先走吧，我就不打扰你们咯！”
……
出租车。
楚喃喃刚刚跟司机师父说过了要去的地方的地址之后，就一把拽住苏寒的衣领，一脸危险的看着他，质问道：“你跟我说说，你跟校长都聊了什么？”
在刚才，楚喃喃就觉得校长话里有话，而且是对着她来的。但没有人证，她还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