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鼎鼎有名的工厂。而那些他觉得有问题的，都没有查到。
“这些小厂子，你们都不查了吗？”为了安全起见，陆占南还是多嘴问了一句。
叶瑄摇摇头：“不是不查，而是都倒闭了。无从查起。”
“不过，我们都去工商局问过了，确定都是存在的厂子，后续都是因为经营不善才倒闭的。”
这年头想要查一个厂子必须要到工商局去亲自询问。
叶瑄跟工厂的人事能做到这个地步，都已经很认真负责了。
但陆占南还不满足，居然问叶瑄道：“不能查出他们背后的东家是谁吗？”
叶瑄微微一愣，露出一抹爱莫能助的表情来：“这个，有所不能。我们没这个权限啊。”
而且，他们又没有未卜先知的功能，一早就知道那个人有问题，怎么可能一并都查出来呢？
陆占南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可能稍显过分。便合上自己的手机，点点头，换了个话题。
“你们之前说，你们都想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儿？”
陆占南原本是不想提这个话题的。在他来看，这个事情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的，而且他们就算不答应，他也会有第二手准备。
但陆占南怎么也没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