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只要他出的钱足够高，他们也会出卖自己的主顾。但来的可都是不是寻常混混，而是职业混混，很有职业操守，根本不会随便说出自己背后的主顾是谁。
杨涛不是没给他们赛过钱，但都没有用，甚至还被嘲讽了一番。
杨涛现在自己想想，都觉得可恶至极。
可楚喃喃不知道这个事情，她只觉得是杨涛还不够努力，要不然也不至于连这些事情都不清楚。
楚喃喃对杨涛道：“那应该是你自己的问题吧？但凡你愿意多想想法子，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暖才文学网
杨涛张张嘴想替自己辩解一番，但想想，忽然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便低下头去，一言不发，只是一味地苦笑。
楚喃喃见状，也不知道怎么了，却还是没来由的冒出一丝丝内疚来。好像自己才是做错事情的那一个......
陆占南想了想，对杨涛道：“事情也不至于完全没有解决的方法，就看你想不想做了。”
杨涛心思一动，立刻抬起头，问陆占南道：“怎么做？”
杨厂长还在的时候，就一直跟杨涛夸奖陆占南是个很聪明的人，几乎一点就透。
还说，以后要是他不在了，一定要跟陆占南保持良好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