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也不是很确定，她又不是校长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这个呢？
但校长很有权威，说一不二，如果连他的话都不是底线了，那还有什么是底线？
陆占南决定再加一把火，他道：“成年人的世界里，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的。商场尤其如此。你既然想做个商人，最先应该学会的，就是去跟上面争取更多的利益。利益为先，这才是在商场上行动的不二准则。”
……
楚喃喃实在听不懂陆占南的话，但她很笃定，陆占南不会骗她，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她连教室都没有去，就去见了校长。
校长正在处理钱国服的事情，见她来了，示意她先坐下。
楚喃喃心怀忐忑的坐了下来，看着校长戴着老花眼镜一点一点的看着一份文件。
校长看完了，递给楚喃喃：“你也看看？”
楚喃喃下意识的想要拒绝，但对上校长不容推辞的目光之后，还是颤抖着手接了过来，看了两眼。
上面写满了钱国服过去的错事，除了跟她发生的那件龃龉外，还有很多没有被暴出来的。
楚喃喃越看越觉得触目惊心，这究竟是怎样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啊！居然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