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东走西串,发现这些生活在贫困山区的孩子都很怕生,也很单纯,我问他们,长大后想干什么。他们却说,希望能有一亩田,种粮食给他们的爷爷nǎinǎi吃。那我就问他,万一长大后生了孩子,是不是会像他们的父母一样到城里务工,赚钱养家。”
“这些孩子怎么说?”华玲茳忽然停了下来。
“他们说,不会,他们依然要种庄稼,因为父母都到城里务工,他们吃不饱睡不好,所以要吸取教训,更应该追求务实,也就是种庄稼,不让孩子饿肚子,也不让孩子像他们一样,每年只能跟父母见一次面。”
华玲茳忽然升起一股辛酸,尽管极力克制着,但依然无法掩饰那股怒意,“这就是社会体制的漏洞!才造就出穷人更穷,富人更富!”
叶钧四下打量了一眼,见没外人,才点头道:“华nǎinǎi,我很赞成您的说法,不过这话,咱们应该私底下说,传出去,始终不好。”
华玲茳清楚叶钧是在提醒她这清岩会所有很多不相干的外人,她刚才这番言论也有些过于激动,如果她只是孤家寡人倒也没什么,可这会所里里外外谁不清楚她的丈夫就是江宁省省委书记,这若是被有心人听到甚至加以利用,无疑对钟正华来说,始终会产生一些不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