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陵的秩序就乱成一锅粥!”叶钧顿了顿,揶揄道:“你外甥昨晚领着人在我面前亮刀子,我懂得一些搏击术,所以没事,但若是换做其他人,死了,伤了,你郝局长会公事公办吗?”
“我会…”郝万年这话说得很勉强。
“不见得吧?”叶钧冷笑一声,“再说了,后来你外甥叫了一大票你的下属,如果对象不是我,不是林大少,是江陵市的老百姓。郝局长,你这种纵容下属肆意妄为,还帮亲不帮理的行径,将会给江陵市的治安带来多么大的混乱?用古人的话说,郝局长,您就不怕掉脑袋吗?”
叶钧字字珠玑,吓得郝万年是冷汗直流,“当然,郝局长,不是我不愿意帮这个忙,而是我觉得这种事,你应该主动去找赵主任。”
“赵主任?”
“对,我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既往不咎,反正我也没受伤,只能说是虚惊一场。但是,林大少可是实实在在吃了哑巴亏,脸上还被扇了几巴掌,都没脸出来见人了。这还不算,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啧啧,大清早过去探望他,还以为进了跌打馆,满屋子全是药酒味。”
叶钧顿了顿,笑眯眯道:“所以我就给赵主任打了电话,毕竟林大少是在我这受的伤,始终要跟赵主任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