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傻很天真的模样,让夏侯云澜差点就破口大骂,“小伙子,其实我得到的消息并不多,具体怎么回事,你还是仔仔细细跟我说说。”
“唉,一言难尽,原以为那天纳兰云烟忽然找上我,是想着做我的女人。当初她让我给贵公司设计场地装潢时,就曾向她表露过钦慕之心。可那天她只是说打算在这里住一阵子,我当时没怀疑,就答应下来,毕竟以前想请都请不来,对我来说,她是一个完美的女人。”
叶钧一副陶醉的模样,这种神sè在夏侯云澜眼中,跟以往光顾过纳兰云烟的客人一个德xìng,暗道内地历史上最年轻的亿万富豪也不过如此。不过,相比较叶钧这些在他看来纯粹废话的唠叨,夏侯云澜更在乎的是之后的事情。
叶钧顿了顿,摇头叹道:“也怪我当晚喝多了酒,就敲开纳兰云烟的房间,当时我脑子就在想,既然到了我的地头,就得老老实实做我的女人,就算她不愿意,我可以用强迫的手段让她屈服,大不了以后把她关起来,作为发泄的工具。后来,我差点就成功了,可纳兰云烟不知道哪里使出来的气力,一脚就把我踹开,我想追,却让她给跑了。”
“你刚开始为什么不告诉我?”夏侯云澜仔仔细细打量着叶钧,发现没有任何可揣摩的蜘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