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洗的手。
“没事,阿姨只是交代咱们,晚上要记得锁门,尽管这左邻右舍都是好人家,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在叶钧求饶的目光下,秦柔满脸得意,当下随便编了个借口,就将陈国芸糊弄过去了。
当陈国芸再次返回厨房,秦柔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挪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叶钧身边,“你如果不老实交代,下一次,可就没这么走运了。说吧,你跟这白jǐng官,到底是什么关系?虽说我知道的不算多,但阿姨那张嘴,相信你也清楚,正所谓这百密终有一疏。”
“唉,算我怕你了,老揪着这问题不放。”叶钧一时间颇为颓废,“实际上,刚到江陵那一会,我很喜欢白jǐng官,之后经常去白jǐng官家里做客,蹭蹭饭吃,也是为了多跟白jǐng官加深关系。可是,白jǐng官似乎心有所属,对我不理不睬,现在更是为了躲我,跑到南唐市去了。”
叶钧说完,就若有所思瞥了眼秦柔的眸子,叶钧一直相信,一个人就算心里能说谎,但这眼睛,却不会。
从秦柔眨眼即逝的一缕目光中,叶钧看出来了,这代表着惊讶。当然,还隐隐透着另一股韵味,就是原来如此。
好啊!
叶钧一阵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