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消失于视野之中,叶钧望向一旁的严阳:“这似乎是咱们第二次见面吧?”
“第三次,准确说,我经常见到你,但你见到我,却只有两次。”
“哦?我怎么想不起在哪跟你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当然,某些鬼鬼祟祟跟在身后的不能作数。”
对于叶钧最后一句话的调笑,严阳也不尴尬:“当rì你在南唐受伤昏迷后,是我将你送上医护车。确切点说,你能平安活着,我也有功劳。”
“你这人,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得客气。”
“跟别人,我是不会说出这些话的。”
原本表情相对严肃的严阳忽然抿嘴笑了笑,缓缓道:“可我每天都跟着你,对你也算熟悉,清楚跟你客气,这完全是自作多情。我可不希望以后被你在酒桌前大肆抨击我是个自作清高的木头嘎子,尤其是在首长面前。”
叶钧莞尔一笑,真没看出来严阳也有着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当下笑眯眯道:“择rì不如撞rì,要不,咱们进去喝一杯?”
“正有此意,大清早跟首长跑这地方,肚子一点粮都没有。刚才要不是首长在场,兴许那桌子上的糕点我肯定一扫而空!”
叶钧越看严阳越顺眼,这脾xìng跟阿牛、阿辉相差不大,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