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家村撤回来,这件事你做得很好,第一时间就吩咐他们没掺合到王家村与zhèngfǔ的纠纷之中,否则,咱们可就真吃了哑巴亏,有苦说不出。还有,记得多派些人手盯着这小子的家,还有清岩会所,我总觉得,他们陆续还会有其他动作。咱们只需在旁边看着,不需要介入,更不需要调查个所以然。”
“是,首长。”
这士官说完,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就悄悄走出办公室。
此刻,这间办公室静得可怕,高长河漠然盯着窗外正晨练着的军队,自言自语道:“小子,我倒希望这一切都是你在幕后布局,否则,我还会担心自己是不是走错路,站错了阵营,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否则,即便你是董文太的亲外孙,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昨夜,当叶钧跟侯晓杰酒饱饭足后,在叶钧印象中是书呆子兼倔驴的侯晓杰,就抱怨着说要先回家收拾他那些破铜烂铁,经过一整夜的捣鼓,眼看夜深人静,叶钧只好在侯晓杰家中过夜。
对于近乎一贫如洗的家具,就连床榻都是一种极为奢侈的物品,眼看着两个大男人不可能挤在一张破床上打滚,侯晓杰尴尬的同时,也是第一时间决定,将主房让给他这位刚刚结识的富贵朋友,而自己,就反主为客当了回厅